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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与保险套(肉) - 第77章

小弟,你也是哦~~~~”柴立汶还在後面罗嗦。

姜羽踹我,嘟囔著:“你干嘛你干嘛!我还没要签名呢放开我你他妈知道那是谁咩那可是三级片的始祖级人物要是拿到签名我还可以转手卖他个几百上千…”

我一口气把他拖到车门边,狞笑地瞪他:你喜欢那种类型?

“什麽啊!你在吃啥醋!”他嚷嚷,踢我,“他本来就是我喜欢的类型啊!跟你同一型的!”

靠,真他妈的侮辱人!

我揪著他的衣襟要揍,他继续说:“不过在我眼里,老头你比他可爱多了!”

这才像人说的话,很得我心。

於是我松开手,转而去摸他的头,拎起他的脖子把他拽进车里去。

第89章

我醒来,头痛欲裂,看看四周,尸横遍野,酒气冲天,都是醉得一塌糊涂的家夥。我揉揉额角,像给人打了几棍子似的晕。

揉了半天,头脑才清醒一点。前天我出院,於是姜羽那小子召来一大帮哥们到公寓狂欢。一醉就是两天。柴立汶那混蛋也跑过来蹭酒喝,脖子上挂了两瓶白酒跟姜羽拼,喝到一半就被他的妹妹抬回去工作了,诽闻缠身的家夥。

姜羽那个大白痴,不知天高地厚,也抱著一瓶二锅头当水灌,柴立汶虽然酒量没我好,灌醉他也很有难度。

结果当然是姜羽先倒了,酒品又差,抱了灯柱跳脱衣舞,後来又陆续跑了几个人上去,跟著一起跳,鬼吼鬼叫的。

那些毛头小子身材干巴巴,实在没看头。不过姜羽好像有练,肌肉突起,比以前丰满了一点,只是还是瘦,要塞多一些高脂肪的食物才行…

正在回想,突然边上一只手伸过来,压在我胸口上。我一惊,随即又一阵剧烈头疼,也不记得到底喝了多少。

“来…再喝!…老子高兴…嗝~~”姜羽低喃著,打了个酒嗝,尾音分成两掰。

他往我这边挪了挪身体,贴近我,然後很满足地继续睡死过去。

手臂重死了,我咬牙切齿去拉他,他又在说梦话,模模糊糊的:“…嗯唔…我会努力的…别离开我,老子不准你结婚,要结婚也要跟我结…”

心头一颤。

凌夜不在邀请的名单里,听姜羽说他去渡蜜月了,跟一个认识半个月的女人秘密结婚。我觉得奇怪,那个娘娘腔,虽然是双的,但也不至於这麽快把自己推销出去吧?後来看到他发过来的照片,那女的跟他死去的姐姐很像。难怪了,这个有严重恋姐情结的家夥!

“听说他前男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礼拜,一句话也不说,唉~~~一个字,惨!”昨天晚上,姜羽边说边灌酒,还装模做样地叹气。然後他那些知道我和他关系的朋友就用非常暧昧的眼神看我。

我当时就怒了,拍桌子瞪过去,一个个又缩头缩脑。妈的看个屁啊,没见过帅哥啊?

算了,反正不关我的事。这小子大概是因为这件事而受刺激了吧?我好像跟他说过我不会结婚的。而且我是gay,真要结婚的话,也不会跟女人吧?都硬不起来,结个鸟!

摸摸头,要他安心一点,等到以後能出声再告诉他吧。

一条腿“啪”一声,打横砸在姜羽身上,是崔言仪的。我坐起来,眉头皱得更厉害。

前天崔言仪来时,我就觉得奇怪了,这两个家夥不是不和吗,什麽时候感情这麽好了?姜羽还热情地跟他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虽然崔言仪还是处於面部肌肉抽筋的状态。

问他们什麽时候有奸情了,姜羽就很无辜地嚷嚷著要组成同盟,共同对抗外敌,把犯人揪出来大卸八块,叫得鬼哭狼嚎的。崔言仪就继续肌肉抽筋,笑得难看死了。

同盟?对抗外敌?又不是革命战线!这两个小鬼!

不过现在看他们并排,直挺挺地躺著,怎麽有种新婚夫妻殉情的感觉?还穿情侣装的红毛衣!

我心里不爽,一脚蹬过去,把崔言仪踹开。那小子呻吟了一声,又继续睡死了。姜羽喃喃地说著梦话,还是往我这边蹭。

伸手过去摸摸他的脸,他舒服地啧啧嘴巴,干脆张开手脚缠住我,脸蛋红红的。

我突然觉得很渴,四处看看,周围躺了堆特大号灯泡,

我把身上的八爪鱼揪起来,拖著他翻山越岭,踩过一具具死尸,然後在满屋的惨叫声中顺利到达走廊。

将他推到墙上,刚要低头啃,就闻到浓烈的酒臭,我拧了一下他的耳朵,把他一直拖到浴室,给浴缸加水,接著拧开淋浴,冲他。

他尖叫著跳起来,蒙著那双浮肿的灯笼眼,凶巴巴地吼:“谁射我谁敢射老子我!滚出来!妈的偷偷摸摸算个屁有种跟老子单挑!…”

我没理他,手脚并用,开始扒他的衣服。

“喂喂!干啥!死老头一大早就犯禽兽!小心阳痿早泄!啊!妈的别摸我胸,别挤,老子又不是奶牛没奶的啦!操!”他乱七八糟地叫,咬我,我一拳揍过去,他立刻乖了许多。

把他脱光光以後,照著浴缸一扔,哗啦啦的,水流了一地。

他坐在浴缸里,莫名其妙地瞪我。

洗、干、净,你、好、臭。

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

他恶狠狠地瞪我,嘴巴不干不净地骂著,一脚蹬下去,往我身上泼水。

我闪出来,湿淋淋地走去客厅,一人一脚,把那堆发臭的死尸踢起来。然後指挥他们把乱糟糟的地方整理了一下,最後把他们赶出去了。

走之前,崔言仪抓著我的手,很认真地说:“哥,我不会放弃的,如果那小子不能给你幸福,你一定要考虑我啊!如果他敢伤害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话听起来真别扭,而且,你小子说得倒是动听,能不能把头发弄顺一点,洗把脸刷完牙再跟我说啊?

他还想说什麽废话,我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不耐烦地点点头,把他踹出去了。

一路走回客厅,我四处喷香水,喷到走廊边的花瓶,後面飘出个人来,阴森森地朝我笑笑。黑头发,黑眼珠,灰色风衣白色运动长裤,穿了个金灿灿的鼻环,嘴唇发白,脸色发青。

见鬼了?

他阴阴地笑,牙齿发亮:“我很快就走…来…陛下…我们一起来偷听…然後一起钉小草人…”

他整个人趴在浴室的玻璃门上面,朝我招手,那动作很像在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