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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曲之枕上奴 - 第15章



“如果可以,我才不想和那个叶浮歌扯上一点关系呢……哎呀……”鸾萱刚试著挪了一下脚步,脚腕立刻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禁红著眼圈著急的气骂道:“大混蛋叶浮歌,害本郡主的脚伤成这样,这下子连路都早不了……”

“不如我背你下山吧”他沈思了一会,淡淡道。

“你背我?”她神色惊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受宠若惊,眸中却偷偷撩起一抹雀跃期盼之色。

“恩,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现下情况特殊,再耽搁下去天就要黑了,在山里走夜路很危险,若姑娘不在意,不如就让在下背你一段路吧”

“好,那就有劳公子了”她不客气的点点头,璀然一笑。

鸾萱趴在他背上,轻轻攀著他的肩,只觉格外舒适,他肩上的青丝乌黑亮泽,泛著像是莲子般清淡的香气。很多次她都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却又勉强忍住了。偏偏风儿顽皮,定要撩起他肩上的一尾青丝,在她脸上轻抚,她被抚的痒了,便悄悄抓住那一缕青丝,在鼻尖轻嗅,唇角牵起一缕甜甜的笑容。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鸾萱,你呢?”

“泠春涧” 他浅笑著答道。

“泠春涧……”她小声的默念著,每一个字每一个字的在皓齿间慢慢咀嚼,渐渐的便觉口中馨香扑鼻,经久不散。

☆、第14章鸡飞狗跳啊(郡主)

饮歌侯府内,不时传来女子刺耳的尖叫声。

“啊!珠玉,你轻一点啊,痛死我啦!”

“是,夫人,奴婢会小心的”

虽然珠玉已经很小心,很轻柔的在为上她上跌打酒,可是鸾萱依然痛的哇哇乱叫,连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含泪瞪视著坐在一旁悠悠然品著香茗,一脸事不关己的叶浮歌,顿时火气大升,:“叶浮歌,都怪你害的本郡主伤成这样,你还有心思悠悠闲闲的坐在那里喝茶,你给我出去!”

叶浮歌又状似怡然的饮了口茶,眸中浮动著子夜湖水的冷光:“郡主此言差矣,害你脚伤成这样的是你自己,若不是你偷偷跟踪我,又怎会受伤?这样也好,给你个教训,让你以後也会懂些规矩!”

鸾萱见他非但没有愧疚之意,还一脸平静的振振有词,气的小脸通红,连连捶著床绑,忿然道:“你这是在说我自作自受喽?!”

叶浮歌姿态优雅的放下茶杯,唇角缠绕出一抹风流迷人的笑容,沾著斑驳光影的桃花眸微微弯著,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手指勾起她下巴,一脸浓情蜜意的柔声道:“爱妻何时变得这般聪明了,你不是一向都比猪还笨麽?”

“你!”鸾萱气的挥手就朝他脸上扇过去,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他手指略微施力,便痛的她倒抽了一口气,她恨恨怒视著他,怒骂道:“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放开我!”

“为夫好心提醒你,你若是再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跟踪我,伤的就不再单单是一条腿,而是你的命!”他神色冷然的说罢。甩开她的手腕,扬长像门外走去。

“你……”鸾萱从小刁蛮管了。哪里受过这种气,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气的劈里啪啦掉落下来。

珠玉赶忙抽出手帕,轻柔的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轻声安慰道:“夫人,刚成亲的新娘子掉眼泪是不吉利的。侯爷今日心情不好,您就多担待些吧”

鸾萱抽泣著瞪视著叶浮歌的背影,哭喊道:“谁稀罕要做什麽新娘子,早知道我下午就该和那个泠春涧一起私奔走了,再也不会来!“

“泠春涧?”走到门边的叶浮歌忽而听出了脚步,微回过头,神色有些惊诧。

“怎麽啦,你也觉得这名子跟你比起来气派好听多了吧!”鸾萱小脸上挂著泪珠,一脸单纯轻蔑的斜瞟了他一眼。

“气派?好听?”闻言,他怔了怔,随即仰头大笑了几声,笑容中的不屑讥讽不言而喻。最後又拽拽的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大步踏了出去。

鸾萱只能在床上气的干瞪眼,她气的手指微颤,指著他离去的方向怒声喊道:“你看他这是什麽态度,欺负我的这笔账我勉强可以忍了,可是我绝不容许他侮辱我的大恩人,叶浮歌,你给我回来,回来!我要休夫!休夫!”

珠玉看著暴跳如雷的鸾萱,又看看著那潇洒绝尘而去的风流侯爷,心里重重划过一道黑线,这只是他们成亲的第二日啊,怎麽就闹的如此水火不容,互相残杀。而且,现在辽国郡主还吵著要休夫,这以後的日子,候府怕是要鸡飞狗跳,永无宁日。

作家的话:

来张俏皮的郡主图

☆、第15章我还有个哥哥?!

自从半个月前重逢,耶律灼果然经常回来,基本上每隔七八天,他便会来镇子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夜里,所做之事,也无非是与她欢好,

趁兴而来,尽兴而归。很少留宿。

每一次的索要,都是近乎粗鲁的狂野,就好像是忍了好久似的欲火,总算找到了发泄的身子,他从来不问她痛不痛,也不给她那些海誓山盟的承诺,更不准她抗拒,他只是一味的索要著她,强迫著她回应自己的索求,

而桑儿伏在他矫健的身下,只觉那颠簸的快感和疼痛像潮水一样席卷著她,伴著那些粗糙的没有太多温情的吻,让她沈沦,也让她迷失。

“嗯嗯…………嗯啊……痛……轻一点…………嗯啊……太深了……好痛…………”

月色下,奴桑儿躺在地上,双腿近乎半折的抬起被按在两颊边,湿红狭小的花穴朝上一览无余的暴漏在男人视野中,被迫的承受著那粗长铁棒发狠般的顶弄。她的脸颊上早已经因为无法承受的疼痛,而被泪水弄得模糊一片,诱人的声音拖著明显的哭腔,

“求求你……停下来……好痛……嗯嗯……我受不了……痛啊……嗯……好难受……不要…………放开我……嗯嗯啊……呜呜……”

她只觉的身上的男人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那种棱角分明的俊容上布著一层深深的阴霾,

“不准哭” 耶律灼看著桑儿脸上的斑驳泪痕低斥一声,本来就抑郁的心情更添烦闷,身下的热铁便更加惩罚般的在她紧窄的花穴内激烈抽送深捅,狠狠的旋转著插入,又重重的摩擦著出来,很快便将那娇嫩的花瓣磨的更加红肿,甚至渗出淅淅沥沥的血丝,

“不~~~痛~~~不要进去~不要~~~呜~~~~~~~~~~”

奴桑儿只觉整个身子都要被他撕裂开来,她紧紧咬著唇抽噎著,男人粗暴的言语让她反抗的扭动著腰肢,想要逃脱男人大掌的禁锢合拢双腿,但是任凭她怎麽努力,都动弹不得分毫,反而让那巨物